第十五章发泄工具
天刚蒙蒙亮。
郑凡早早起床准备煮点米粥填饱肚子，在上山狩猎些野兔回来给媳妇吃。
没想到媳妇竟然比自己还要早起，在闻着厨房内散发出来的米粥香味。
不用想都知道，一定是媳妇在厨房内煮粥。
郑凡来到厨房看见许婉清对着灶台忙活的背影，急忙开口道：“媳妇，你小心点，万一伤到怎么办？”
许婉清听见身后传来郑凡声音，神情一愣：“宝宝才两个多月，不……不会影响到我。”
她说话间拿着木勺将铁锅内熬着沸腾的米粥盛放到粗瓷碗里，小心放在桌上。
郑凡看着许婉清被烫红的小手，轻轻放在手里揉了揉道，心疼道：“你去叫阿念起床吃饭，我来盛粥。”
“好……好的。”许婉清面对郑凡的关心，心中暖暖的同时，又害怕改天郑凡变成从前残暴模样。
“我不会再变回去，媳妇相信我。”郑凡起身轻轻拍了拍许婉清的后背，让她不要多想，旋即来到铁锅前开始盛粥。
许婉清深深看了眼郑凡，旋即去西屋叫女儿起床吃早饭。
郑念念起床后，看着餐桌上放着的白米粥和咸菜，双眼笑成月牙状：“好久没吃米粥了，好香啊。”
郑凡伸手轻轻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：“以后想吃多少吃多少，爸爸绝不会再让阿念饿着肚子。”
郑念念笑容甜美道：“阿念一直相信爸爸是最棒的！”
许婉清看着父女间吃早饭的温馨画面，心中自语道：“也不知道他这次能坚持多久，要是能一直维持住这种状态就好了。”
“媳妇，早上起床别想太多事，容易头疼，快坐下一起吃饭。”郑凡看着许婉清愣神，不用想都知道她又在心中胡思乱想了。
“好……好。”许婉清坐在郑念念旁边一起吃早餐。
就在这时。
家门口响起一道年轻男子憨憨的声音：“凡哥，凡哥，你醒来了没有？”
一道中年男子声音响起，教育道：“大早上喊这么大声，即使郑凡没睡醒也要被你吵醒了。”
憨憨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我不喊着大声点，凡哥听不见。”
中年男子沉声道：“我们在这等着就是了，不准再大喊大叫影响别人。”
郑凡笑容无奈，放下碗筷起身道：“媳妇，我出去看看情况，你们继续吃。”
许婉清听出这道声音主人是那天晚上和郑凡交谈的男子，心中一直担心郑凡要把自己卖给对方当媳妇。
她想知道对方是谁，是不是真的要买自己当媳妇，抬头看着郑凡，小声道：“老公，我……我能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吗？”
郑凡见许婉清谨慎的模样，知道她误会了什么，笑容阳光道：“肯定没问题。”
他伸手牵着许婉清白皙小手，感受到许婉清小手在轻颤，轻声安慰道：“别怕，外面不是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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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没怕。”许婉清低着头小声回应，和郑凡一起出门。
“爸爸妈妈等等阿念，阿念也要和你们一起出去。”郑念念急忙放下筷子，笑嘻嘻着跟在两人身后。
卢启强看到郑凡、许婉清、郑念念一家三口一起出来，心中十分尴尬，狠狠瞪了眼憨笑的卢勇，尴尬笑道：“实在不好意思，我儿子声音太大，吵到你们休息了。”
“我们已经起床了。”郑凡微笑道：“启强叔，你们是打算和我一起上山狩猎吗？”
未等卢启强开口。
卢勇情绪低落道：“爸爸不让我和凡哥一起上山狩猎，怕我成为凡哥的累赘。”
郑凡疑惑道：“启强叔，你不同意直接让卢勇来找我就好了，您何必亲自来呢。”
“我怕他又走丢了。”卢启强心有余悸道：“那天晚上还好是遇到你，要是没有你，这小子恐怕得死在山上。”
卢勇自信满满道：“我是福星，才不会那么容易死在山上。”
“启强叔来都来了，不如一起上山狩猎？”郑凡笑问道。
卢启强道：“家里最近出了些情况，这段时间是没法出门狩猎了，还好那时候你送给我们半只豪猪肉，不然得饿肚子咯。”
郑凡见卢启强没说具体缘由，也不好意思多问：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说一声，能帮的我尽力帮。”
“先谢谢你了。”卢启强拉着卢勇的手朝家中走去。
卢勇依依不舍道：“凡哥，我们下次不用管我爸爸，我们自己上山打猎发财去。”
郑凡笑着挥手告别道：“没有启强叔允许，我可不敢。”
卢勇自信满满道：“我一定会说服我爸爸的，到时凡哥可别耍赖。”
郑凡笑道：“等你好消息。”
许婉清听着卢启强和卢勇间的对话，明白那天晚上是自己听错，误以为郑凡要卖自己。
“媳妇，我们继续喝粥，粥凉了就不好喝了。”郑凡看着神情呆愣的许婉清，微笑道：“你现在只需好好养胎，别的事情都不要想。”
许婉清跟着郑凡走进厨房，心中自语道：“他突然对我这么好，是因为觉得我肚子里怀着是男宝宝的缘故吗？如果我这次又是生女孩，他会不会又变回去？”
郑凡回到厨房，将粗瓷碗里的米粥三下五除二吃完后，看着忧心忡忡的许婉清道：“这次上山我争取多打些野兔回来让你吃得痛快。”
“你……你还记得？”许婉清以为郑凡昨晚随口问问，并没有当真，没想到郑凡还记在心里。
“我答应你的事情怎么会忘记。”郑凡将小口径步枪背在身后，声音温柔道：“好好在家休息，我打完猎就回来。”
许婉清看着郑凡背着小口径步枪离去的背影，右手抚摸着腹部，轻声自语道：“不奢求这辈子天天有肉吃，只希望他能一直对我，而不是拿我当发泄的工具，我就很满足了。”
郑念念奶声奶气问道：“妈妈，什么是发泄的工具呀？”
许婉清俏脸一红道：“你年纪还小，大人的事情不要多问，好好喝粥，不够锅里还有。”
郑念念调皮吐舌道：“不问就不问，我专心喝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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